怀,这样的诗人才是真正的大能。那什么十公子,不过就是仗着家师显赫,老师有名气,仅此而已。”

张孝武与王敬之两人忍俊不禁,此时王一瑾走来,手中拿着竹牌,说道:“老爷,马公子,入玉墨斋的通行令弄到了。”

张孝武奇道:“怎么进入玉磨斋还需要通行令?什么时候才有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王一瑾笑道:“对的,这通行令也是今早玉磨斋的老板推行的,我刚刚送拜帖的时候,他们告知的。”

张孝武道:“那你花了不少银子吧?”

王一瑾笑道:“是,的确不少。”他哪里花了一文钱,走过去之后,便通知了银衣卫负责人,银衣卫立即为其奉上通行令,只是负责人包胤如今在其他地方,一时半会儿没赶过来。

张孝武道:“那你怎么只有一个通行令?马兄怎么进去?”

王敬之刚想说我不用令牌,我翻墙进去,便看到王一瑾解释说,这一个通行令可以带五个人,他们只有三个人,一个通行令足够。张孝武见状,便对刘元庆说不如你与我们同行,一起去看看热闹,这南北两地才子的斗诗会是如何进行的。

刘元庆笑道:“银衣卫都来了,估计是打不起来了,我才敢进去看看,否则我可不去凑热闹,君子不立于危墙下嘛,我们牧州人最不喜欢打架了。”

“哈哈哈,同行同行。”张孝武大笑。

沾了张孝武的光,刘元庆也混到了一个牌子,四人正要走过去,张孝武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——南阳女郡王施仲秋竟然笑吟吟地走了过来,而且这厮还乔装打扮男装,只是这男装扮相不好,破绽百出,还被人家当场拆穿,便被拒之门外。

施仲秋险些被看门的打手给气哭了,怎么人生处处都是波折,这南北学子斗诗会,居然还不允许女人去看了。她一转头,忽然看到王一瑾,顿时眼前一亮,立即跑了过来。

“一斤,你居然在这里,别躲我,小心我揍你啊。”施仲秋兴致勃勃地跑过来,王一瑾尴尬地露出了笑脸。

张孝武忙躲在王一瑾背后,然而他很快不用躲藏了,因为施仲秋和他关系太熟,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他,笑着说:“原来你也在这里。”

“秋公子别来无恙。”张孝武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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